手上割开流血的伤口,阴戾又深情地说:“贝梨,你看,我流的每滴血,用血写的每个字,都是爱你的见证。”
随厌感受着手下颤抖不停的身体,深深的无力和后悔从四肢百骸涌向拧紧的心口。
当年没能及时从她手里夺走那张纸,今天还故意往下落,让她看见。
停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她好一点,甚至有加重的趋势,随厌直接把她横抱起来,送回卧室。
贝梨知道是自己的好奇心害的事,算是她咎由自取,什么也没抱怨,到床上就钻进薄毯里缩着。
随厌站在床边,看大床上窝成小小一团的身子,声音难得没了刺挠,“灯开着,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喊我。”
没得到回应,随厌又站了一会儿才关上卧室门出去。
那张带血的樱粉色信纸还在鹅黄色地板上飘着,红粉黄三色,明明是暖盈盈的色调,此刻凑在一起却让人骨血发寒。
随厌又想到贝梨说“俩人还挺情投意合的”,能做出这么危险事情的孩子,随厌有点不敢想,不知道以后他还能干出什么事。
他蹲下身,把信纸拿起来。
A4纸大小,血迹很粗,字并不多,仅仅在中间有16个字“棠酥,我喜欢你,做我老婆好不好——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