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疼了,歪头看见贝梨,还使个眼神让她跟上。
嘁,看来疼的还不很,精力挺旺盛的。
贝梨拿着东西跟在他后面往病房的方向走。
进了病房,护士把随厌放到病床上出去,没一会儿有其他护士来给他挂上点滴,贝梨没靠近病床,只是站在病床一侧的墙上,双手抱胸,拿着调笑的口吻戏问:“听说棠先生不久前做过一回手术?”
随厌正自己调整点滴下降的速度,没料到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忽然一怔,眼角余光瞥见骆焰进来。
骆焰方才的无菌手术服已经脱了,现在穿的是之前过来的T恤长裤,接过贝梨的话说:“做过,半年前做的。既然你是他助理,就多看着他点,别什么烈酒辣的都吃,还凑一块,治得再好的胃,都经不住他这么作践刺激,更何况他身体本来就不太好。”
乐正清眉头皱了皱,“我不是他助理。”
怎么一个两个都认为她是助理,她这个一天都没上过班的人,哪里看着像是那种能照顾好人的助理?
病了半夜,随厌的嗓音微哑,也否认道:“她不是我助理。”
“不是?”骆焰看了贝梨一眼,“我还寻思着你什么时候换女助理了。行了,自己的身子自己顾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