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找护士,明天马医生负责你。”
随厌喊住他:“你去哪?”
“大半夜的,当然是回家陪老婆孩子。”骆焰眉目张扬,挑衅地勾唇朝他笑,“单身狗不懂的快乐。”
随厌:……
他声音虚弱无力:“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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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经常生病,随厌在青城第一医院有个自己常住的病房,屋子宽敞,还有沙发椅子,贝梨见他精神头算是不错,搬个椅子坐他面前,拿出护士给她的单子,“棠先生,什么时候把账结一下?”
随厌瞥了眼,没接,而是吩咐她:“把床调高点。”
方便看缴费单嘛,贝梨明白,乖乖把床给他升起来,才把单子再递过去。
随厌这回伸手接过看了看,而后掀着眼皮瞥她,“我结什么账,这不是你该付的吗?”
贝梨一口气憋肺腔:“我——”
随厌打断她的话:“我给你转1了,桌上的饭我都可以吃。”
“吃了之后胃就开始疼,你不负全责吗?”
贝梨捏紧拳头:“那——”
随厌再次打断她,语气冷淡:“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债务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给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