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目不转睛,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寻常问题,却满是探究之意,祝微星轻笑:“我叫祝微星,你不是早就知道?”
贺廷芝一怔,眼中有摇摆的光,一面像质疑,一面像希冀,交织成矛盾的研判。
“我知道我很像你一位故人,姜来告诉我了。”祝微星将他这份矛盾看在眼里,明白贺廷芝对自己的敌意怕是全转化成了怀疑。他却像感知不到对方翻涌的情绪,平静道,“你很思念他。”
贺廷芝将目光从身边人脸上移开,看向窗外。
贺廷芝眉目锋利:“他是我最最珍视的人,无可替代,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拿他做文章达到任何目的,半点都不允许。”
祝微星垂眼:“你觉得我故意为之吗?”
贺廷芝面无表情反问:“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祝微星说:“姜来没告诉你?我失忆了。”
贺廷芝冷笑:“你失忆了,为什么还会弹琴?”
初初听见那琴音,贺廷芝的确震惊到难以置信,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在他走后一遍遍的循环播放,独属于那人的技巧习惯哪怕贺廷芝再没音乐细胞都刻骨铭心。以致两次在身边这人面前失了冷静。可贺廷芝有楼家人的基因,极少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