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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晓无奈一笑:“其实我音韵之流不好。”
只看,她取出来一支别人相赠的洞箫,竖在嘴边,颇有清雅的文人之态,音调从洞箫里飘出来。
她只吹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云岩、沈游:“停、停一下,我们相信你了!”
这时候,外头传来一声问:“你们谁听到老鼠叫声没有?”
原来是杜子衿在问驻守的士兵。
他起夜,就听到一阵子不成调的“吱吱”声,像极老家瓦房里该死的老鼠,听着真是烦人得紧。
帐内,云岩道了声糟糕:“不能给杜先生知道是先生在吹洞箫,杜先生肚量小,明天一定会跟穆将军告状的。”
晋晓动作很快,弹指挥灭蜡烛。
杜子衿就拖着脚步从她帐外走过去,还嘀咕:“哪里来的老鼠呢……”
一行三人都小声地躲在帐里,没有出声。
等到杜子衿离开了,“警戒”撤销,云岩和沈游倏地笑起来,而晋晓也是摇摇头。
云岩红着脸,星星眼地看着晋晓:“先生,我今晚想睡在你帐里。”
沈游立刻:“我也要!”
晋晓没有反对。
于是两人在她帐里打地铺,云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