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直视着凯瑟琳。
“不知道。”凯瑟琳紧紧咬着牙齿，已经不想和秦牧说话了。
“那就是你也不确定了！那为什么还要我们等？”秦牧语气依旧淡淡的，却像是有一把刀子飞了出来，插在了凯瑟琳身上。
凯瑟琳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咬着牙，说道：“如果你不想等，可以先行离开。但是！”
说到这里，凯瑟琳的眼睛里面已经有了狠辣，眼神里面都有火焰燃烧了起来，说道：“今天谁要是离开了这间办公室，谁就会失去和弗兰奇先生的合作机会！”
所有人都忍不住沉默了下去，想不到事情一下子升级到了这种程度。
他们都不由暗暗心惊，同时视线再一次落在了秦牧身上。
“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吃定了我们？你们波奇实验室为什么要将这个项目放在我们华夏？不要和我说那些虚无的东西。”
“就是你们没有能力去完善这种药物。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种药物需要大量的实验才可能进行批量生产。而你们并不具备如此雄厚的资金和资源。又或者说，你们波奇实验室并不想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在这上面。”
“你们比我们还想要促成这次合作！”
秦牧已经看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