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李国平进门后吆喝着。
院中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个年近五十,另一个年约三十来岁,听到来人后,随即起身。
这两人李康也曾见过。
正是在燕京做生意的李国良,和市国土资源局上班的李国强。
“坐吧!”年纪稍长的李国良,语气谈不上多热切。
几人围坐在一张长桌前,李康静坐不动,等待众人下文。
李守星坐在主位,颤巍巍起身,主动给李康倒上了茶水:“咱们李家三脉,守字辈,死的死,走的走,族谱上主事的差事,落到了我头上,上次你爷爷出殡我们没去,也是有自己考量的。”
“什么考量?”李康面露讥诮,他倒要看对方想怎么圆。
“你爷爷是横死,按照习惯是隔天丧,你们拖了一月有余,没这个习俗啊,我们老一辈迷信,怕惹事,事实证明,你们强行下墓,不也遭了天妒,让雷把咱们老李家坟地给劈了个通透,俺们不也没计较?所以你一个小辈斤斤计较,有些太过小心眼了。”李国平出言奚落。
“不好意思,对于某些事,我心思不大,人和人交往讲究的礼尚往来,这些年,你们红白二事,没少搬我爷爷去,哪次不是出钱又出力,我就让你们还这一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