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嘀咕被秦飞白瞪了一眼又吞回肚子里。
雨我无瓜,喝酒喝酒。
秦飞白这才问含琦:“聂尧臣的妈妈不是早就跟他父亲分居了吗?还能有这么大能量,拦着不让你们进去?”
“只要还没离婚,这栋房子就可能还有她的份,作为业主她可以提出异议。何况出面的虽然是她,背后说不定授意的还是聂家人。”
刑侦这行做久了就知道,事情不能只看表象,否则寻求真相就要绕远路。
聂家老爷子健在,当家的聂松、长子聂舜钧都不出面,反而由芮琼芝姿态强硬地站出来干涉警方的调查,怎么看都透着不对劲。
芮琼芝到底是站在聂权这一边的,还是也跟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一样巴不得他就此身陷囹圄,再不得翻身呢?
“那现在怎么办,又只能搁置了?”
“市局说今年有清理命案积案的专项行动,这个案子作为重点提上去,省厅甚至公安部会重视,再让监察机关提前介入,保证万无一失。”
“那得多长时间?”
“就是不知道,只能干等。”
面对未知的结果,等待的时间仿佛拉长三倍,而且消磨人的意志。
元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假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