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打断了什么不该打断的事。
聂尧臣身上换了干净的衬衫,从楼内出来,外面的夜风已经透着相当的寒意。肖灼问:“您的外套呢,要不要我帮你回去取?”
聂尧臣摇头。
元熙贴身的衣服全湿了,这个房子里已经没有她可以换洗的衣服,他留下一件外套,她至少可以披上外套再回去。
“先不急着走,在这里等一下。”
他上了车仍叫肖灼原地不动,车窗没有降下,但窗外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直等到赵元熙从楼上下来。
她手里拎着两包垃圾,显然今天苦心准备的饭菜最后都进了垃圾桶。
她走得很慢,身上也没有披着他的外套。
她从来不开车的,驾照都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今天却破天荒开了车来接他,驾驶技术令人担忧。
聂尧臣看着她钻进那辆秦飞白借给她的车,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跟肖灼说:“跟着她。”
车子开出很远,他们的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她果然开得慢,开车也像是跟她本人一样心事重重。
她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不到门口,就看到秦飞白坐在夜色中等她。
聂尧臣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