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日也该照耀四方了。”
裴湘翻了个身,蜷缩在枕头和被子之间,呢喃着低语,温柔地安慰着自己……
这日,剧院里的一名侍者请了病假,剧院经理让一向表现良好的裴湘顶替了侍者的工作岗位,候在剧院的包厢外等待贵客们的吩咐。
裴湘在认真工作之余,一直悄悄关注着珍妮弗·格雷的专属包厢。
今晚,马尔伯罗议员没有陪同前来,珍妮弗·格雷和熟人们寒暄谈笑了一会儿后,独自一人坐在专属包厢里欣赏歌剧。
经典的剧目已经开场了,包厢外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裴湘扭头一看,一名十分英俊的年轻人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
——是……那个辉格党的政治新秀乔治·多弗尔?
就在裴湘认出乔治·多佛尔的时候,对方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俊美的年轻人停下了步伐,疑惑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陌生侍者。
“新人?原来那个人呢?”
“先生,怀特生病了,我是临时代班。”
乔治·多佛尔皱了皱眉头,随即,他扔出几枚硬币给裴湘。
“去帮我弄一枝鲜花来,要白色的,新鲜的,快点儿去。”
裴湘接过小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