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被什么惊吓到了,感冒倒是没有加重。”
“咦?温斯特小姐也做噩梦了?”
裴湘掩口轻呼,真情实意地感叹:
“我昨晚也做噩梦了,那太可怕了!天啊,我真同情像我和温斯特小姐这般柔弱敏感的女子。我们的心灵是这样脆弱,渴望得到安稳的保护,否则的话,一个半夜惊醒的噩梦,就足够让人食不下咽并且气色虚弱了。”
安妮并不觉得自己的大姐拥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心脏,相反,她有着比许多人都坚韧粗犷的神经系统,并永远生活在自己的步调里。
果然,这人前一刻才感叹完自己的“脆弱无助”,下一刻,就兴致勃勃地扬起笑容,准备加入了安妮探病的行程里。
“多莉丝姐姐,你之前都没有和温斯特小姐讲过几句话,现在去看望她,会不会很突兀?而且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家庭教师这个职业吗?你对妈妈说,看见当家庭教师就头皮发麻,一定要保持距离。”
“哦,我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安妮。不过,万事都有例外的。”
裴湘用一种慢吞吞的语速说道:
“早餐的时候,我听你和爱德华说,温斯特小姐那么崇拜我,学习我的生活习惯,甚至因此而生病了。当时,我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