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红棕色,又远赴西域假装哑巴,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曾经的影子。哪想到今日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道破伪装。
他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两名西域番僧,心里暗下决定,此次即便不能把胡青牛带离蝴蝶谷,也要把身边这两个听到不该听之言的番僧灭口。
那边裴湘继续火上浇油:
“黛绮丝,我听说你丈夫韩千叶中毒了,还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我哥都有些束手无策?你是不是想不明白,这苦头陀为何要下毒害人?为何你中的毒很浅,只要运功疗伤就能治愈,而你丈夫的毒却极为棘手怪异,几乎无药可解?现在,你知道他是明教范遥了,就该想明白在里面的关键了吧?”
这话一说出来,黛绮丝看向范遥的目光就变得极为复杂了。
过往纷纷浮现,她仿佛还能感受到明尊座下那熊熊圣火的灼热温度,感受到阳教主统领明教群雄时的威风与众志成城。
可是,种种喜乐哀愁交织出现,最后都定格在丈夫韩千叶虚弱不堪的笑容上……黛绮丝的眼中划过一抹狠戾嘲讽,手上的功夫更是无情决绝。
范遥被黛绮丝眼中的恨意和嘲讽刺得心中难受,他不愿继续容忍裴湘在一旁“挑拨离间”。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