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十地写在信中。”
“坎贝尔上校夫妇把费尔法克斯小姐当成另一个女儿,我认为,她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一定是舒心而愉快的。”
“上帝呀,是我失言了!”
弗兰克·丘吉尔立刻露出了一个懊恼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杜兰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指责坎贝尔上校夫妇的意思。众所周知,他们都是慷慨善良的高贵之人,我怎么会怀疑他们?我当然相信费尔法克斯小姐处境良好,所以,我更要把我观察到的美好细节记录下来,让海伯里的贝茨太太和贝茨小姐放心。我想,有了旁人的佐证,那两位多愁善感的女士一定会松一口气的,更加相信外甥女生活无忧,心情舒畅。”
“有了丘吉尔先生的证明信,贝茨太太和贝茨小姐一定会喜笑颜开的,也会把你的好心好意告诉给左邻右舍,让大家分享这份亲人安康的喜悦之情。”
裴湘并没有咄咄逼人,她知道弗兰克·丘吉尔刚刚的那番话其实并不是要责怪谁,他只是想找一个接近简·费尔法克斯的借口而已。
她假装没有察觉到真相,又和这位年轻的先生说了些海伯里的大事小情。
但因为她一直避免谈及简·费尔法克斯小姐的一些私事,兴冲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