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
毋庸置疑,这是一种有些危险的情形。
与此同时,劳伦斯家的祖孙二人都把保护并引导裴湘重新适应社会生活当成了己身的责任。虽然双方是意外相逢,但是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们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带入长辈和兄弟的角色。
而裴湘则陷入了思索当中,说实话,她现在确实颇为矛盾。
偶尔几次,她听到马奇太太教导女儿们的那些语重心长的话,特别是如何成为一位忍耐包容的贤惠小妇人时,就会觉得不太习惯。她总觉得,作为女人,有时候不用那么委曲求全的。
而此时听到劳伦斯老先生的答复,裴湘对一些事情的认知又有了更加明确的概念。
她忽然意识到,从自己的本心来看,她大约是那种比较叛道离经的姑娘。若是把真实的自己完全表现出来,恐怕会引起很大的麻烦和非议,至少,会让身边的这些好人们担忧失措的。
他们善良而慷慨,已经把失忆了并无处可去的裴湘当成了某种道义上的责任,若是她表现出格了,这些人在担忧的同时,说不定还会陷入自责当中。
裴湘稍稍出神片刻,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了眼前,她收敛起心中的最真实想法,盈盈浅笑道:
“劳伦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