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次说这种话。
“你今天又吃了什么牌子的春药?”猫大惊。
“安静地混日子呗。”我说。我真的要安静地读书除非猫以后不再提女生,而这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困难。
“你别给自己竖牌坊,婊子。”猫说得更像位背着牌坊逛超市的婊子,“也是,但愿别人最好别惹我们。”
我真的不想再与那些东西扯上关系了。我只知道我讨厌了,就像我讨厌这个学校一样,但我对它可没办法。
我觉得在这个地方真的是度日如年。我就像一匹不知道方向的野狼狂奔在一片茫茫的大雾中,被那些石头碰得头破血流而自己却不知道,只是一个劲地跑着张开着大嘴咬着空气,管它前方是不是空气。
我曾经不是这样的,我是很有理想而很努力的人。即使是在那民工聚集地,我的日子都过得比在这儿强很多。
而现在我只能靠一切手段来打发时间,一想起我的高中还有他妈的两年我就觉得风在吼马在啸血液翻滚想炸了这儿。
于是我上课看听音乐真的没玩的了就睡觉,老师也懒得叫我起床,也罢,倒图了个清闲。
一天,猫终于对我说:“你这样做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