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儿不上晚自习的。
我对分别一直看得很轻,特别是朋友,如果我们都不死,就没必要在分开的时候要死要活的。我说,你去了那边得给我寄一些漂亮女生的照片来。猫说,我给你寄一板车的照片来。
他把位子清空后对我说了句很认真的话:“好点。”还是那张大脸。
我不大懂,但若是他说要我好好学习,那我可没有办法做到。我惟一遗憾的是没帮猫进文学社。心里有点儿难过。
“我们就如无生命的材料,被强迫着推向模具,无论你有何感慨。”伟哥对我说。
我看见黑色的天,入秋后不断飘落的枯黄的叶,被风卷在空中,无力地挣扎着。
我都快忘记我的生活了。还有,我的朋友,那502胶粘上的牢固的友谊。我如何在这里活下去,我成日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像被戏弄的老鼠,丢入了四壁光滑的水缸。
如果,我不知道韩寒,我或许现在会好过一些,至少,以前的只是骚动,而现在,看到的是我永远无法改变的骗局,这么真切,却又这样活得像个奴才般无力。
我看着树叶,有些后悔。
以后的日子只有我和玄,我想是否我的生命中不该再活得如此苍白了,于是我对玄说,我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