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识。他看问题很深刻,入木木就断掉了。我还是不太了解他,但我也放弃去追问他,我觉得这是他和我的不同所形成的,而这是我的问题。
我开始学着用自己的思考去解释生活中的一切,于是,眼神变得更加戒备,除了面对朋友和C。
我喜欢和T在空闲的时候爬上天台,他就躺在地上睡觉或者看云。我就对着风抽烟,看我们鸽子笼似的教学楼。我们什么都谈,但有时我们都不说话,就让风一阵阵吹过。
一次我们在天台上谈起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一条河的两边完全不同?”T看着远方的高楼问我。
我想了很久,说:“这边不会有太大的发展,没有资源,没有政策。”一下子我的心变得非常凄凉。
T说:“是啊,一涨大水就会用来救对岸的城市,不会让它发展的。”
“这是我的家。”T显得很沉重,“我生长在这里,却看到那些人。”
“你不是成了守望者吧?”我笑他说,我怕他会飞身跳下楼。
他无奈地笑了笑,说:“我对这里很有感情。”我第一次看到T纯情成这个样子。
我说为什么你常含着泪水原来你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因为你是卫生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