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搬家,轻装简行。
不比上次恨不得揭了公寓的地板塞进家里这个小蜗牛壳里。
他在一个阳光回光返照的下午回了趟家,只呆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
何汀晚上到家的时候才知道他回来过,屋里那些她整日抱怨、何林书强行换上的窗帘全都换了回来。
何汀习惯屋里绝对的黑暗,对强光和太亮的东西本能觉得刺眼。
所以窗帘全是带着厚厚遮光的不透气布料。
何林书搬回来以后,任性又没得商量的全换上了颜色浅淡的,一点阳光就能亮了整个屋子。
何汀很不适应,不止一次提起来就要抱怨一番。
而现在何汀进屋就是一片浓稠的黑暗,她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她最近很忙,自从上次在何林书公寓吃过一顿饭以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电话、信息也几乎没有,偶尔何汀打过去,他总是很少说话,要不了多久就挂了。甚至付奕还接过两次,声音在晚上格外娇俏,何汀也就不再打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不见面也没什么感觉,可是知道这屋子里刚刚或者更早的时候有过这个人存在的气息,就忍不住心下难过。
她坐在玄关换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