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她,她才愿意带着哭腔说的“我爱你”。
何汀,你记不记得,我这名字,是你起的。
你在看见我的第一眼才刚刚学着说话,奶奶指着皱巴巴的弟弟给你看,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呢?
你说了很多话,奶奶一句也没听懂。
可是你说“贝贝,”她听到了。
何汀走了。
何林书下班后回到家,屋里窗明几净,所有的灯都在开着,窗帘也都在拉着,厨房里有温着的米饭和炒菜,还有一块煎蛋。
边缘整齐,中心溏心,溜溜的圆。
如果是何汀的杰作,那她一定浪费了很多鸡蛋,才有这么一块出类拔萃的活了下来。
何林书丢下外套,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进了房间。
何汀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带走。
就连昨天两个人从卧室到客厅,又在浴室直到湿了大半边的睡裙都烘干了在床头挂着。
她的手机在床头放着,旁边放着两个相框,一张是兄妹三人在何晏生大学毕业时的合照,大哥一手揽着一个,三人看着镜头,笑的如粘贴复制。
还有一张,是何林书上次搬家前放上的,他看着何汀,眼光像是眼里住了整个世界般的温柔。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