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我是近似冬眠的,几乎每天只是吃喝拉撒睡,不会想太多的问题,所以时间是过得最快的,往往还没从秋天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就到了春天了。
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我极尽张扬地寻花问柳,在氤氲的空气中,瞪大眼睛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像我一样眼露光彩的异性。
某一个春天,我曾坐在西单的星巴克里看街上熙攘的人群,内心欲火翻腾,我甚至希望和路过这里每一个无伤大雅的年轻女子轮番缠绵。
后来毛子跟我说他也常常有这样的想法,我甚觉得他颇有我当年淫荡的神韵,还曾由此对他刮目相看,觉得此少年前途无量啊。
夏天我是饥饿的野兽,这是我在四季中最为活跃的季节,时刻警觉地防备,时刻机警地寻觅,我不会放过任何接近的猎物,财,或者色。
可以这样形容,冬天我是熟睡的刺猬,春天我是发情的野狗,夏天我是活跃的豺狼,但是说到秋天,我往往不能给自己一个很恰当的比喻,我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是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秋天的我,完全脱离了自己的生活。毛子常说我在秋天就伪装成一个诗人了,虽然一眼就看出是个流氓。
我并不排斥他的这种说法,因为我发现自己在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