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着烟开始套老爸的话儿,绕来绕去他就一个意思:高兴!对于原因却半个字也不透漏,我只能强忍着好奇心等开饭,不管什么事儿,一开饭肯定就会说出来,这是家里多年的习惯了。
吃完饭我坐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琢磨,喜事其实就是老姐不动声色地交了个男友,这事她跟我说过,当时我没怎么多想,也忘了这事儿能在二老那儿引起轰动,没想到她昨天居然跟二老透漏说想准备结婚了,这下可把老爸老妈高兴坏了,立即赏了银子给老姐做脂粉钱不说,现在已经前前后后开始张罗了。
我觉得老姐有点儿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提,我将来的姐夫怎么也要自己亲自把把关啊,再说,她忽然瓦解了我俩保持良久的单身战线,只要二老忙完她的事,我也就该挨鞭子催了……
现在二老已经开始探查我的口风,我胡乱地搪塞了一阵,借口有工作拔腿就想溜,没想老爸看出我的心思,硬是把我从门口拉回来数落了一晚上,直到俩人哈欠连天不睡不行了,才放我出来。
我跟个幽灵似的在大街上晃荡着,心想着找个人乐呵乐呵,毛司令关机,给他打完我忽然想起小麦今天下午应该回来了,赶紧打电话过去,结果也是关机,看看表差点儿不到十二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