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叙叙旧,没那些劳什子事情牵绊,往往显得更能交心。
跟小麦摊了一次牌,问她愿不愿意做我的压寨夫人,她认真考虑之后说等她抱到外甥我们就着手准备婚事,我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她抱外甥跟我们结婚有什么关系,但是看她很是坚决,也只能默许,免得我现在过于主动将来在围城里维诺是从。
跟小麦商量这事儿那天,我从她那出来,站在车水马龙的学院路上怅然若失,忽然想起一个人,电话打过去,那边的陈琳言语平淡,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我电话发烫耳朵生疼才依依不舍地挂掉,最后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告别,对于本来水到渠成的约定不问只言片语。
对陈琳我总有种感觉,似乎无论我在哪儿兜圈子,等我站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是平静如水地在原地等着我,不愠不怒,不惊不喜。
我曾经考虑过在她与小麦之间的取舍问题,但是很奇怪总是异常坚定地选择小麦,而这种选择虽然坚定,却包含着一些不情愿或者说不好的预感,后来我想通了,也许是从性格上我跟小麦更适合彼此吧。
生活,似乎就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吧,大体上一平如水,偶尔来点儿小荡漾寻点儿新鲜,惊涛骇浪的人生,不是常人所能消受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