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双手捂住脸。
楚母喝了口水,眼始终看着前方,约莫半分钟,她把手伸向身侧的楚父,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楚父抹抹眼泪,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我们就在上海治,我去找我老同学看看能不能挂到专家的号。”楚父说。
楚母坚持:“待在上海楚晃会知道的,我不想她知道。”
“你瞒不住的。”
“能瞒一天是一天。再说也不是绝症,这个病到晚期都治得好,何况是我这种轻的。”
楚父这次说什么也不听她的:“你从现在起别管了,我们就在上海治,哪儿也不去。”
“你别跟我较劲!”楚母话音重了些。
楚父仿似未闻:“我刚在酒店续了一个月,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楚母扭头看他。
楚父说着话,还不停摩挲她的手,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仍等了数秒才扭头跟她对视,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没事的,我耽误了你一辈子,还没还你呢。”
楚母的神情逐渐朝她控制不了的方向靠近。
我耽误了你一辈子。
这是她年轻时对楚父说过的话,她还记得,她是怎么指着他,骂出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