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要不要孜然?”
“要,要,多撒一点。”我们三个抢着说。
“好!”老板从牙签筒里抽出三根牙签戳在泡沫饭盒上,手托着饭盒的底递给我们。
我们三个都慌忙伸手接过。
最终由章鸥托着,我们找了街边一个角落处站着,三个人迫不及待的一个人拿一根牙签的戳上鱿鱼块就往嘴里送。
“真是人间美味!”我们边吃边感叹,观察着彼此间吃的进度,努力保持速度一致的细细咀嚼,慢慢品味,舍不得马上吃完。
多年后的我们再相约吃饭的时候,在哪吃?吃什么?随便?随便到底是吃什么?是我们最头疼的事,我们总是你推着我定,我推着你定。这个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像现在这样吸引着我们想去吃的了。
有那么想吃的东西,真好。
吃完铁板鱿鱼,时间也不早,我们各自回家。
我们约好下周一一起穿这件衣服。
周一来了。
我们三人果然遵守约定穿上了这件吊褂。
由于我的是白色,她俩是黑色。
在校园里,我走在我们三个人的中间,用现在的话来讲,站在了这个组合的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