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我陪你?”我爸在身后喊着。
“不要的,我去一下就回来,你等我。”
我拉着陆西洲飞奔下楼,箭一般的往大院外的马路上冲。
冲了一段路,发现身后的脚步声减弱,我回头看了一眼,胖乎乎的小西洲不堪这样的冲刺速度,身影渐小。两只小短腿拼命的扒拉,跑的往前直栽,两条拨浪鼓似的麻花辫左右甩的脸应该都被抽肿了吧。
“我先走了。”我扭头对她呼喊。
“你先走吧——”陆西洲对我挥着手,“等下不用我了吧?”
“不用了,你自己回家——”
“然姐再见——”
我扭着头的和她摆摆手。
在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北门冲去。
也就是在那一小段时间里,我们市的大排档纷纷掀起了一股吃“全鸡全鸭”的小高潮。
北门的大排档举市闻名。
一家家的排档连接在一起。档口前的老板几乎统一造型的全部光着膀子左手端着锅把子,右手拿着锅铲子,翻炒煎炸。兴奋起来,一边吆喝,一边再来个上空抛,将锅里的菜一锅纵身跃到半空,再来个花式精准兜接。
北门这一片,家家比拼的不仅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