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站起来,“你没事吧,刚刚你的头撞到我身上,声音还挺大的。”
“没事的,我头铁,都没什么感觉,呵呵。”我尴尬地笑了两声,火速退场。
我顶着更加红肿的眼睛回到了座位上,看起来就像去了趟刑场。
裴胜男见到我这副样子,皱起眉,“她怎么能这样?你的努力瞎子都能看到了!”
我猜,此刻在她心中林女士的形象愈发地凶神恶煞。
“额……你好像误会了。”
裴胜男没听进去我的话,她打开书包,在翻找着什么,未果,又看向周围的同学,“你们有没有带手帕纸,能不能给我两张?”
手帕纸?
我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是干的啊。
我刚刚已经用林晨的领口把眼泪擦干净了。
裴胜男把周围同学贡献的好几张纸递给我。
“把你的鼻涕擦一下。”
……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好尴尬。
裴胜男递给我的这些手帕纸明显不是一个同学给的,它们有不同的大小,不同的花纹,而其中一张,上面印满了粉色的猫咪。
怎么又是猫咪?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