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内扫过一遍,白莫寒目光锁定在下。
楼心若本就慌了神,见男人往的方向走,更是着急,把袖子里的粉末空到掌心,朝白莫寒冲过去。
然而没等她手上的粉末扬出去,白莫寒对着她膝盖内侧就是一脚。
楼心若晃了晃跪了下去。
白莫寒过去用膝盖向下狠狠磕在楼心若腰上,再扳着她左胳膊往上一提,楼心若的脸贴着地板发出一声惨叫,被白莫寒膝盖顶着腰压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声,挣扎着想起来。
“白先生你这是想做什么!”
白莫寒沉默着拉下楼心若脸上的纱巾,将她双手背到后面反绑住,打了个紧紧的死结,那一手的粉尘都掉到地毯上。
白莫寒起身到边掀开单,手撑着地往下面一看。
果然。
一个棺材大的盒子,盒盖已经被顶的有些松动,隐约能看到男人黑色的短发从边缘露出来。白莫寒将盒子从下拉出来,盖子打开,许初河涨红的脸露了出来,身体被绑成了螃蟹。
将男人口中的塞布解开,白莫寒微微一笑道,“许先生,好久不见。”
“少套近乎。”许初河呼呼喘了两口气,脸上的红才褪下去,他愤愤瞪了白莫寒一眼,“老子才不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