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买了些。”涂轻语仿佛闲话家常轻声道,目光移向中央的那束鲜百合,“花也是,我见过柯梦,想着你和她长的一样,这花很合你的气质。”
白莫寒看着涂轻语唠叨,不禁好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你和柯恬也不认识,倒是对她的事上心。”
初冬天凉,涂轻语穿的不少仍觉得有些冰,被握住手才觉暖了,心也暖暖的,“我就是觉得她太可怜了。”
一件只听后人鹦鹉学舌的案子,居然能引起那么多人的愤怒,可见柯恬当时的遭遇,无论放到何时来说,都是惹人同情的。
白莫寒明白,也没再说什么,陪着涂轻语在墓地站了一会。
墓园建在地势稍高的小山上,回去的路是步步下台阶,涂轻语与白莫寒并排步下台阶。
有白莫寒拉着她看路,她便抽出空来侧头看着白莫寒。
人长的英俊哪个角度都好看,饶是认识白莫寒这样久,涂轻语仍觉得移不开眼,不禁多看了好几下。
记得小时候初遇,白莫寒比同龄孩子瘦小很多,她牵着白莫寒的手上学,在校门前看着他走进去,那时只觉得他是和涂晓枫一样的弟弟,也是恩人。
后来长大,是白莫寒比她高一个头,小心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