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尽诱惑地说着。吐出的气息热气细细密密洒在女孩的耳廓脖颈处。
“·····是不是已经骚到是个男人就能千你了?”
说完,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磨上了汩汩流着水的小洞口。一圈圈打着旋,是不是狠狠往里戳刺一下,圆圆光滑的大g头探入紧致温暖的化径。
“啊···啊,嗯···不是的啊啊~”阮桃被男人毫不留情羞辱过,带着哭腔颤抖着反驳他。
“只有我,只能是我····听到了没?!”
男人刻意折磨着她,交叠的身体下是已经濡湿的床单。
“嗯···唔···”
看着女孩艳丽的小脸上欲求不满的样子,男人有点想笑,但还是不得不板着脸放狠话
“听见没有?回答我!”
“唔···听见了···”女孩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顺着男人的毛,她不知为何有种感觉,如果她不这样做,男人一定会就这样把她玩死。
“乖宝贝儿,喊老公。”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又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
“不···要啊啊啊!”女孩话音还没落,下身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在她没有防备之时就这样硬生生闯了进去。
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