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来了,还带着一股酒气。
张兴风闻到那股味道后冷着脸喝道:“晏副院长,你怎么可以喝酒的?”
身为医务人员,并不是说下班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该严以律己,尽量不要喝酒,因为一旦有病人需要,就得第一时间赶回医院。但若喝酒了的话,就算赶回医院也没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晏国安身为副院长,竟然还喝酒,这就是在起一个带坏头的作用。
今晚喝酒是医院一个年后想升职的医生请吃饭才喝的,但这些晏国安又不敢说:“家里来亲戚了,招待的时候喝了一点。那个,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张兴风哼道:“明天再和你算账,现在你先说下,你昨天晚上和一个年轻人,是怎么给丁辰治疗的?”
脸上微有醉意的晏国安摇摇头:“没有啊,我没有给丁辰治疗过。”
后面丁卯眼神冷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你说什么?”
他们都已经调看监控确定了身份,昨晚就是晏国安和一个年轻人跟着史书蝶进去的,现在他却是不认。
晏国安或许是没有料想到会有人调看监控,也可能是喝多了一点的关系,摇摇头道:“我没有给丁辰治疗过,我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