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山炮。
“张嫂,我帮你脱上衣吧。”由于要涂抹的地方需要张寡妇脱掉她的上衣,但由于张寡妇的后背十分疼痛,手臂几乎没有办法屈伸,根本不能自己将上衣脱掉,所以山炮便对张寡妇温柔的说道。
“嗯。”听完山炮的话,张寡妇简单的答应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山炮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中微微地有些颤音。
山炮将手里的红药水轻轻地放在床边上的桌子上,坐到张寡妇身体的旁边,然后伸出手放在张寡妇的脖子处,开始慢慢地解张寡妇衬衫的扣子,张寡妇趴在床上,忍受着后背的剧痛,同时感受着山炮解自己纽扣时手碰到自己肌肤时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即难受又十分舒服,两种感觉同时袭击着她的身体,带给张寡妇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随着山炮一颗一颗的解开业寡妇上衣纽扣,当解开到她胸前两个柔软的大馒头的纽扣时,由于张寡妇的馒头太大,几乎将衬衣撑爆,所以山炮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有解开。最后,山炮一只手将张寡妇的大馒头朝回按压着,以减小衬衣承受的压力,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的将她衬衣的纽扣解开。山炮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张寡妇的衬衣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个被她胸前丰满的大白馒头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