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落了满裤子,旁边灰突突的土都被水给打湿成泥,肮脏又恶心。
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赵饴纽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纸巾,“不用喝的这么急,我不跟你抢。”
谁怕你抢了?
鲁勿退想反驳,但是却根本就喘不上气。
他嗓音像残破的风箱,好半晌才缓过来神,“你有没有看到刚才有个人过来?”
“这荒郊僻野的,哪里来的什么人啊?”赵饴纽把旁边歪倒的水瓶扶正,然而原本装得满满的矿泉水,现在已经彻底空了。
她还露出很是担忧的样子:“是不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没有休息好?”
言下之意就是,要不然你怎么连拿个水瓶都拿不稳?
鲁勿退:“刚才有人故意拧我的水瓶,这里绝对不止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东西在跟踪我们。”
他声音压得低,又因为最近上火嗓子都破破烂烂的粗噶,在深夜里听着就像是拿着刀在锯潮湿腐烂的木头,又黏又湿。
“不至于吧,”然而赵饴纽完全就不以为意,还轻松地耸了耸肩,“怎么可能有人这么无聊?大晚上不睡觉,就跟踪我们挤水瓶玩?”
她还眨眨眼,补充道:“而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