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裤子,李子扬悚然一惊,几乎是要尖叫:“不行,爸你不能割断它!没了它我就不算个男人了!”
说着李子扬还牢牢攥住父亲的手腕,极度的恐慌催发出他极大的力量,就连有火舌已经舔到自己的发丝都没有意识到,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反复地念叨:“我不要当太监,我不要被阉。”
他没有看到后面,因此也不知道这机器被推进去的速度有多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整个脑袋都燃烧成火球,最后的尖叫就像是猪头落地前的一声惊悚嚎叫。
由不得他再选择了。
这时候李子劳也被扯着攀上去大半个身子,他到底有阅历,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救不活也不再努力,咬着牙把刀转移到另一手,狠狠地就要将自己被抓住的手给砍断。
血流如注喷洒出去的瞬间,李子劳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忽然有一道滚烫的阴影倾泻下来,将他牢牢地包裹住。
这是怎么回事?
在被一道瘦小却滚热如火岩的身影攀住上身,脖颈被急速咬开复又转眼被牵带着葬身火海的瞬间,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是郝珂帘,是那个野种,是那个变异的野种。
这他丧尸的真是个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