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疼爱。
薛慈在整个薛家,最不害怕的也是纪管家。
在前世,这位也是难得尊重待他,诸多照拂的长辈——虽然纪管家可能本身并不如何偏爱薛慈,但只薛慈是薛家少爷一点,也得了他二十几年的忠心。
现下纪管家来劝说,薛慈抱着不让老人烦心的原则,将书放了下来,非常没有诚意地道:“那我去花园走走。”
纪管家还是忧心,觉得薛慈完全没有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活跃不省心,于是想了想底下的儿孙最喜欢做的事,试探,“您要不要来打电子游戏?看电影?”
薛慈失笑:“那不是更伤眼睛一些?”
“……”倒也是。
纪管家并不气馁:“想起来了。之前您说想做蛋糕,虽然后来失败了——但这次我聘请了知名西点师,可以来辅佐您。”
薛慈去一次训练营,已经是重生后的成年人灵魂了,哪里还记得“之前”说过什么。
既是为了不露破绽,也是不想拂了老人家好意,薛慈只道:“好。”
不过他其实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还有做甜点这样的爱好。
薛家其实也常驻有甜点大师,但他们的水平太高,对教导新人却是苦手。这次纪管家请来的人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