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衡解释道:“她结过四次婚。”
“第一次和第二次您都知道,第三次是个外国人,性生活比较开放,还带她去参加同好朋友的聚会。她吓坏了,匆匆离婚逃回国内。
第四次是一个二婚教授,有个儿子,算是比较普通的家庭,这段婚姻持续了五年。
对方父母比较传统,二胎政策出来后,就要求她生个孩子,听说她……不太能接受。
他们相处得很不愉快,那个教授的儿子心理比较脆弱,受不了家庭气氛,患上了自闭症。那位先生就和她提出离婚了。”
辛北城听完,沉默了一阵,才呵呵干笑了下,说:“那她是得抑郁啊,就她那脑子,除了男人也装不下别的了。”
他可是亲身领教过郑秋兰的恋爱脑,简直有毒。
楼衡摇了摇头,“我本来也以为这是主要原因,最近才知道不是。”
辛北城摆摆手,“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更不关心。”
楼衡说:“或许您听了之后,就明白她为什么来找您,还对您说那样的话了。”
听他这么说,辛北城就耐着性子听下去。
楼衡把郑秋兰对父亲的死讯的逃避和自责说了,而后道:“在见您之前,她去过外公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