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面。
逼着他们不能与长公主解绑。
而越是陷得深,孟江河就不得不想办法往上爬。
所以,才会站队二皇子。
而如今,二皇子显然不占优势。
孟江河是个能人,过去做曲州太守兼曲州巡检的时候,敛财是一把好手。
如今做礼部侍郎,更是有实权。
他可太有用了。
所以此时这语焉不详的信件,不必多想,他第一个怀疑的自然就是三皇子。
至于怎么会出现在他这里,一个皇子,一个王爷,想送一封信进来,应该不难。
不过,孟江河还是排查了身边人,赶出去两个。
两日后,蝉衣还是憋不住问了。
因为她亲眼看见了信件,自然是自家主子写的。
雁南归以前,从未在孟家露过自己的笔墨。
当然,她说的是如今的自己。
至于以前的,以前的雁南归,字迹与自己不同。
所以她无所谓,除非这信能辗转落在雁家人手里,不然就连太子都没怎么看过她写字。
“良媛,孟大人真的会投靠三皇子吗?”
“不重要,投靠三皇子呢,就是三皇子的党羽。要是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