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过度的态度上,可以想见,他一定是把付家与上头大领导有什么神秘关系的猜测在心头滚了好几滚了。
付家的事解决了,老两口笑得非常舒畅,我叮嘱付一石父亲安心养伤,这季的农活就别亲自干了,花钱找村里种地少的劳力做帮手吧。
付一石的姐夫自己去部队驻地送了一车菜回来了,憨厚地说,他们夫妻俩多吃点累,白天卖菜,起早贪黑的帮岳父家把农活就干了。
安顿停当后,我说不能多耽搁了,请的假不够,要连夜赶回去,付家人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了医院外,我坐了付一石姐夫的货车直接去市里的火车站。
路上,这位朴实的姐夫非常拘谨,只知道专心把车开的飞快,不知道该如何跟我搭话。我便也赚得清净,自己倚靠着车窗,看着农村的田地绿野在眼前飞速闪过,一任思绪信马由缰地驰骋。
城际列车上人不多,我的卡座在车厢最靠里一排,对面是一对母子,母亲困倦地抱着孩子睡着了。
走道隔壁也只坐了一对男女,从我上车时他们就搂抱在一起说着什么,能听出那女的趴在男的肩头一直在啜泣,两人背对着走道,男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劝哄的话。
列车走到半途的时候,外面完全黑了下来,我们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