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放开我,迅速把显示着楼下区域的监控屏给关闭了。
我把衣服快速整理了一下,他把我推到房间的窗边,伸手按了一个机关,那本来是死扇的防腐木窗扇刷地一下就弹了起来,
我轻易一跃,从洞开的窗扇里跳到了外面的花房,窗扇在我身后迅速恢复了原貌。
林峰刚躺回床上,唐晚堇的高跟鞋声就清脆地传了过来,门也被敲响了。
林峰的嗓音里带着睡意,却又不乏机警地问,“谁?”
外面,唐晚堇的声音传进来,“这个时间段能进入到顶楼来的,还能有谁?谁还知道密码?”
林峰起身去开了门,“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没睡?”
刚才放我翻窗而出时,林峰没有来得及拉上窗帘,房间里亮了一盏小小壁灯,光线暗淡但足以让我洞悉到室内端倪。
唐晚堇的手一抬,搭在肩头的一条暗紫色的长貂披肩滑脱到了地上。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长睡群,薄薄的料子裹在身上,象黑色的人鱼,臀丰,胸翘,腰部线条丰腴,散发着熟年女人特有的熟透的韵味儿。
睡群的领口开的很低,一对波涛潋滟的酥物在里面鼓凸着,上窄下阔的袖子从肩头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