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一辆黑车停在路边。
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直感上知道,那车就是那位衣冠禽兽的。
眼前的大妈老实憨厚,说,“姑娘,我是报亭里的,有人给了我两百块钱,让我给你传这么个纸条,说让你给打他打个电话。我一想这事也没什么不妥,就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啊,大妈走了。”
那大妈说完后就离开了,往远处的报刊亭走去。
我看着那张纸条,这才意识到,旧电话丢了的这几天,我心情不定的,竟然一直忘了给朋友们群发短信告知新号码了。
而即使我记着这事,估计也是不会主动告诉远处那位林总的,,,
捏着他的号码,盘算着,给不给他打电话?
既然他已经来了,而且为了不给我添麻烦、还特意找了个大妈帮忙钓我出来,那么,我如果继续不理会他,就太不识抬举了,,弄不好还是在引火自焚,,
于是只好先给毛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临时有事要外出一下,让她自己吃晚饭自由行动就好,不必等我了。
然后往远处的那辆车走去。
走到近前,车门打开了,我无声地上了车,车滑了出去。
多日不见,跟他再同处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