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珩却没接话。
仔仔细细把少年分享给自己的甜品吞掉,他垂着眼,让人看不清神色:“这个……余小鱼也有吗?”
完全没跟上对方话题跳跃的速度,鹿可稍稍顿了下才摇头。
宗珩:“那郝齐呢?”
鹿可:“也没有。”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幼稚,宗珩直起腰,嘴里还留着些甜甜的奶味:“很晚了,吃完早点睡。”
“不着急不着急,”见男人好似要走,鹿可果断端起盛着甜品的小碗跟在对方身边,“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睡一觉就好,”许是夜里太静,宗珩逐渐放缓语调,“其实圈子里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职业性损伤,不用太放在心上。”
早些年电竞行业还没有这么完善的时候,想出头的人,哪一个不是没日没夜地练,手、肩、腰,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
熬得过就继续,熬不过就退役,吃青春饭的圈子,大抵都是这样。
想起今晚那场差点打满九个小节的比赛,鹿可吃了口双皮奶,脸颊鼓鼓:“我看Free的状态就挺好。”
生龙活虎,走位骚得要命。
玩笑一般地,宗珩挑眉:“放心吧,再过两年他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