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下, 无奈地笑:“急什么, 那是我的杯子。”
轰——
仿佛有颗禁疗手|雷在耳边炸开,鹿可咕嘟吞净口中的酒,本能用眼睛去瞄手里的玻璃杯,好像要把它盯出朵花似的。
许是因为父亲那边的血统,少年的皮肤要比普通的亚洲人白上许多,有点像娱乐圈里一直吹捧的冷白,又透着股软乎乎的奶,哪怕表情端的再正,真实想法也会从耳朵颈后暴露出来。
比如此刻,宗珩稍微一低头,就能瞧见对方红透的耳根。
再往下,他还能看到少年所握的杯子上,那道明显被含过的水痕。
“想什么呢?嗯?”轻轻用鹿可原本喝的雪碧换出了杯子,他嗓音里带了些笑,指腹有意无意地在玻璃上摩挲。
顺着食道滑过的白酒犹如火焰在烧,金发少年含混地摇了摇头,低头抿了几口凉丝丝的饮料。
一贯擅长察言观色,陈明俊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余光一直往右边的角落里瞄。
恰巧坐在对面的郝齐:“陈哥?你眼睛疼?”
下一秒,陈明俊便接到了自家好友似笑非笑递过来的眼刀。
喝到半醉的余小鱼也跟着吭哧吭哧地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