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抵着抱枕的鹿可闭闭眼,窘迫地想要收手, 顺便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谁料下一秒,宗珩便反握住了他。
蹭地一下,鹿可转过了头。
空着的手抽走少年用来装鸵鸟的抱枕,宗珩轻笑:“刚刚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鹿可体热, 连一向挑剔的汤圆都爱挨着他睡, 感觉到身下“床垫”动来动去还咚咚地响, 白色猫咪打着哈欠睁眼,踩着少年的肚子,嫌弃地跳下了沙发。
原本鹿可还在想, 自己到底该说点什么才好,无奈汤圆这一蹬,彻底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变成了闷哼。
腰部用力,他条件反射地起身、想去抓某只调皮捣蛋的老猫, 坐直以后,才发现自己和宗珩离得实在太近了。
——刚刚为了叫他,男人本来就弯了弯腰,这会儿他一坐直,鼻尖几乎就要和对方撞上。
视线不由自主下瞄, 他瞧见了那薄薄的、颜色浅淡的唇。
若是换做平常, 哪怕只是为了礼貌, 他也会第一时间后退,但许是身体里那口误喝的白酒作祟,鹿可居然没动,难得显出几分任性。
灯光下,他鸦黑的睫毛极长,浓密卷翘,小扇子似的,眨得人心痒。
两秒钟后,却是宗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