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否则以宗珩的细心和眼力,他第一次熬夜后就会被当场抓包。
任由少年环着自己的腰、靠在自己腹部,宗珩伸手,轻轻顺了顺小男友软软的金发:“就这么想要韩服第一?还是太紧张了?”
卷翘睫毛微合,鹿可老实回答:“我也说不好。”
反正自打知道决赛的对手是野兽队后,他就天天泡在游戏里,亢奋得不想睡觉。
“劳逸结合,养好精神比赛最重要,”知道这是新晋选手典型的赛前综合症,宗珩伸手把人一捞,“走吧,我抱你回去睡觉。”
明明也是百斤以上的重量,但宗珩却抱得异常轻松,稍稍挣动两下,鹿可蹬蹬腿,还想再往下跳:“让我打完吧,总觉得拿到韩服第一能开门红。”
“迷信,”威胁似的用手在少年腰间拍了拍,宗珩重新将人抱稳,稍稍压低音量,“别动,小心摔,而且我手疼。”
树袋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鹿可环着宗珩脖颈,把头埋在对方肩窝:“你又用这招。”
——平时撒娇装可怜玩得溜,等手真疼了,反倒一个字都不肯说。
“因为好用,”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宗珩理直气壮,“谁让你心疼我。”
凌晨的走廊,除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