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殊,一觉睡到了次日早晨,头不晕了身上不热了。
就是被吓醒。
看着身下被弄脏的床单,余殊陷入了极度自我怀疑。
他昨晚……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不就喝了点酒、打了几个烂人,怎会如此!!
他费力地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对入睡前的记忆丝毫没有印象,只隐约记得梁旭他们都来了,说笑了几句,然后……就想不起了。
这具身子的耐酒性比他想象得差,才一斤酒喝下去就头疼欲裂,直接断了片,搞得他现在狼狈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余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一点也不臭,不是昨晚出门穿的那身;还有,睡的床也是庄园里林放那间豪华卧室,如果是队友来捡尸的话,不应该是带回公寓吗……
想到这儿,余殊懊恼地拍了下脑门。
完蛋。
合着被他弄脏的是林放的床单吗!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把他送到这里来的啊!
余殊生在古代,没有接受过现代先进的两性教育,只当这种生理反应是□□污秽的,羞得无地自容。
他站起身,思考着将床单火速洗净吹干当无事发生,和直接揉成一团扔了,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