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晚上,林放没再由着他,保持着正常车速,只将车窗又开得大了些,给余殊透透气。
林放不看他,闲聊似的随意说道:“多大人了,还总这么阴晴不定的。”
“你才是。”余殊嘴硬道,“比我大这么多岁,还稀罕要欺负我。”
林放闻言笑了,“少来,按照实际出生年龄算到现在,你可是比我还大两岁。”
“滚吧,你这诡辩论。”
两人说笑了一阵,好似回到了从前尚在学馆里的时候。余殊整日不想读书就爱扯嘴皮子,林放不问尊卑,每次给他抄作业的时候还要骂他一顿。
在初入京城、棱角没被磨平前,岭南越王世子林放也是那般意气风发,如京城中一颗耀眼璀璨的明珠,完全想不到成年后会是那般阴沉冷傲的模样。
心情好了些许,再想起旧事时,余殊内心的波澜些许平静了些。
“现在想想也觉得合理,那么多氏族子弟留着,军帐中一个随行军医都没有,也太奇怪了。只怪那时我太蠢,没想到这么深的一层,害姑母在孕期丧子,一连没了两个孩子。”
林放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又在瞎想。”
余殊在这个牛角尖里钻了这么多年都不肯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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