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殊锤了他两拳。
    时至六点,酒醉似的夕阳笼罩着城市上空,余殊侧坐在后座环抱着林放,他脊背的温度隔着衬衫和西装外套传到余殊脸上。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道旁连城的香樟树叶子随风摆动,飞速向后退去。
    余殊不自觉抱紧了林放,无论如何也不想松开。
    电视台距离话剧院还有一段距离。
    路上堵得很,水泄不通,到处都是按喇叭的声音,绿灯通行的一段时间内只有较少的车辆才能通过。
    林放拉开头盔上挡风的,侧过头问余殊:“还有多久?”
    余殊看了眼路上寸步难行的车流,语气中难掩着急:“半个小时后开始,还有二十分钟截止进场。”
    又过了五分钟,堵车的状况没一点好转。
    余殊揪着林放的衣服,额头靠在他背上,无奈地说:“要放罗骁鸽子了。你说话剧院那么大,咱俩等表演结束后再捧一大束花去后台祝贺他演出顺利,他是不是也分辨不出来我们到底是不是坐在台下听着啊?”
    林放泼冷水道:“他留给你的座位在第一排正中间,谁缺席都有可能被忽视,唯独你想也别想。”
    “啊啊啊!”余殊纠结地用脑袋撞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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