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他只是有些忐忑,“把脉……能瞧出失忆来吗?”
“失忆?”
张大夫忽然来了兴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种症状老夫也曾见过几例,但大多都是因为头部受到过重创才会如此,可少君似乎不曾受过伤。”
邵黎确实不曾受过伤,京都谁不知道赵家的少君是赵煜衡心尖上的人,别说受伤,恐怕一根汗毛也舍不得人掉。
“可他分明忘记了先前的事。”
赵煜衡同邵黎说,他上次是无缘无故晕过去的,其实并非如此。
但邵黎当时神色丝毫未改,甚至对自己怀孕一事接受良好,似乎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动了胎气……
他二人自小一起长大,赵煜衡也早早对小竹马起了别样的心思,邵黎半推半就的应了这份心意,顺理成章的便在一起了。
可邵黎是任性恣意惯了的,非说不让他生孩子才肯成亲。赵煜衡依了他,因不想邵黎伤了身子,还特意叫张大夫将避子的汤药开给了他自己。
偏这事叫他母亲知道了,她明面上是在赵煜衡的坚持下妥协了,暗地里却悄悄叫人换了汤药。
就在三天前,邵黎忽觉身子不适,请大夫来一瞧,竟是怀孕了。
邵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