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我抓出来的嘛。房间内传出一道清亮的声音。
门口的人都循声望去,看见虞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浴室门口。他只裹着件白色浴袍,露出湿漉漉的头和修长的小腿,正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因为热气蒸腾,他脸上带着两团红晕,眼睛有些费力地半睁不睁,长睫毛斜斜垂落在眼睑上,像一只困倦的小猫儿。
我和他打赌球赛,他输了赖账,我不可就抓他了嘛。虞楚说完这句话后,目光便瞥向一旁,四下游移地不去看门口的人。
这话一听就是谎言,拙劣得一戳即破。周暮通宵不回宿舍,两人孤男寡男的一起洗澡,穿着浴袍,一人身上有着可疑的红痕,一人面目含春,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们是在看球赛。
所有人心里同时冒出个猜测,随着虞楚的耳根逐渐开始泛红,这个猜测越来越笃定。打手们的表情开始精彩,或面露惊讶或万般艳羡,还有名自诩和周暮相熟的打手,对他暧昧地挤了挤眼。
吴叔,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虞楚又道。
打手们听见这软软的央求,俱是心神一荡,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
吴叔的神情变得复杂,他将周暮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再对着虞楚道:没事,没事,您休息。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