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胀痛难受,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在虞楚记忆里,他还是小时候生过病,拖一拖自然就会痊愈。而长大后就连感冒都很少,也就对发烧症状不敏感,所以直到这时才醒悟到,自己这是在发烧了。
江莎莎将一叠文件送到樊涛桌边来,用手指捅了捅他肩膀,等樊涛抬眼看时,对着虞楚方向努了努嘴。
虞楚此时脸上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红潮,鼻翼急促地翕张着,嘴唇也干裂起皮,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樊涛看了眼虞楚,朝江莎莎做了个口型:可能是装的。
今晚这种时刻太敏感,虞楚的身份也不明朗,有可能装病获得他们的同情,等他们找医生时便找个机会逃走。
我告诉你,这种情况我见多了,不出意外的话,他接着就会装晕
砰!
话音未落,旁边传来一声重响,虞楚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在地上,侧身躺着一动不动。
樊涛站起来,上半身越过办公桌去看虞楚:哎呀,这,这是
江莎莎飞快地跑过去,伸手去拉地上的虞楚,无意中碰到他的额头,失口啊了一声。
怎么了?樊涛问。
江莎莎抬头望着两人:烧得就跟炉子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