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戏，还有北影，不是什么女孩你都可以抓。”
陈晓艺大大咧咧：“咋了，你还不放心姐姐能力啊？”
陈文看看左右无人，小声说了个意见。
他把两个名字告诉给陈晓艺，一个中戏的，一个北影的，都是94级的。
中戏那个，女孩父亲是晋省广电领导；北影那个，女孩母亲是北影教师。
陈晓艺不是笨人，立刻懂了。
陈文擦嘴巴，准备外出。
陈晓艺昨晚刚挣了20万，巴不得再挣几十万，追着陈文问：“要不要姐姐今天再跑一趟，给你带几个北影姑娘来？”
陈文想了想，把面试当天他印象最好的5个女孩名字告诉陈晓艺。
陈晓艺嘟囔：“就5个啊？”
陈文开导：“这是在帝都，咱不能整锅端，否则其他大佬不乐意。艺姐你别担心自己收入，你可以从导演系、舞美系、舞蹈系搜人呀！”
陈晓艺问：“价钱也一样吗？”
陈文想了想：“导演系、舞美系打个六折吧，舞蹈系跟表演系一个价。”
记忆里，汤小唯就是导演系的，好像过几年入学。
……
离开五星级酒店，陈文来到长话大楼。